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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D|JOJO】《砝碼之塔》CWT48新刊試閱

 

 



 

※ CWT48 JOJO一部新刊《砝碼之塔》試閱

※ 攤位兩天都在 一樓K77 的 捌拾參藥堂

※ 詳細請參考 → https://www.plurk.com/p/mna066

※ 「ジョナサン.ジョースター」譯為「喬納森.喬斯達」

  「ディオ.ブランドー」譯為「迪奧.布蘭多」











懸浮。

搖晃。

確實被包裹著。

伸出手卻只撈得空虛。

但那仍像是心跳般,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唰啦、唰啦。

先是輕輕推擠,而後輕柔拉扯。

先是推擠,而後拉扯。


宛如浸身汪洋的中心。


世界廣闊得以人類之身無法度量,可他們哪也去不了。

腳下的「陸面」無比狹窄。

窄得像是於海面被沖刷,又或是於海底靜靜沉眠的一口棺木。


但實際上那裡相當寧靜而乾燥,沒有潮水,也沒有浪濤的聲音。

只有腳下唯一能供立足的平面。

向平面之下望去,那裡深不見底。

從看不見的最下方開始,節節向上堆成柱狀的扁厚圓盤有著稍帶弧度的側緣,看似不安定地彼此嵌合在一起,卻不曾傾斜搖擺過。


那是砝碼。

以天秤計算質量時作為基準、昭示結果的塊狀金屬。

外型圓潤,反射曖昧的光澤,表面有著與外圈呈同心圓的凹陷,裡頭細細雕著其所代表的重量。

天秤的一端可以擺上任何東西。

秤量食品。

秤量書信。

秤量羽毛。

秤量心臟。

他的天秤搖啊搖地。

相對於另一側的事物,砝碼靜靜地被疊加上去,直到天秤中心的指針正正朝向天頂。

那些砝碼會告訴他,這樣的選擇──或不選擇──等同於多大的重量。

它們堆疊聳立,成就了他的塔。

在他的身邊,也有幾座屬於其他人的塔。

以砝碼堆成的塔。

有些無聲無息地出現,有些在不知不覺間消失。


站在算不上安穩的頂端,就算彎下腰並伸出手,也抽不出、換不了任何一個圓,但也不必因此變得太過沮喪,畢竟在這之後,天秤仍然會繼續搖晃。

將他的塔高高疊起。











擦得晶亮的鞋尖陷入蓬鬆柔軟的地毯表面。

踏下、提起、踏下、提起。

優雅地前進,不留下任何足跡,甚至連腳步聲也沒響起。

午後陽光穿透一塵不染的玻璃,於空氣中映出斜角,最終在地面落成一道稍稍傾斜的矩形。

外牆依附長廊而立,相同模樣的窗框沿著牆面一扇扇向左右遠遠延伸出去,切過空間的光便也隨之拉成了一列,在他挪動步伐時緩緩攀過他的踝邊。

步行時不發出任何聲音,是迪奧‧布蘭多自幼養成的習慣。

雖說早已脫離那非這麼做不可的環境,但這已經徹底浸透身體的慣性,既然不會造成困擾,似乎也就沒有勉強修正的必要。再說,這樣的習慣對他來說還是挺方便的。

踩著無聲的步伐通過喬斯達邸的走廊,在這個地方生活了約莫七年,要如何到達作為目的地的房間,他自然不會弄錯,況且那兒本來就是他不時會出入的地方。

光潔而厚重的木門出現在眼前。

他扭著嘴角笑了下,接著斜過視線,左右確認過長廊上沒有任何人,便輕輕地將耳朵貼上了門板,側耳傾聽。

房間裡頭幾乎沒傳出任何聲響,但確實有著人的氣息。

退開身體,迪奧摸著自己的下巴,在記憶中描繪出房內的景象,接著放鬆臂膀的力氣,露出微笑,輕快地敲了敲門,接著在房內的人尚未給出任何回應時便迅速地推門踏了進去。


房內的喬納森‧喬斯達瞪圓了雙眼,露出吃驚的表情。

面向房門而背對牆壁,他的大書桌擺在窗戶斜前方有段距離的位置,身後則擺了個書櫃,帶花紋的孔雀綠地毯從窗邊、從牆角一路鋪到了門邊。

與室內沉穩而豪華的布置形成對比,身材高大的青年正僵硬在椅子上,看來有些滑稽。

映入迪奧眼簾的對方仍然算是維持著坐姿,卻一點也不端正。

他傾斜著身體,一手為了維持平衡而扶在桌邊,另一手則伸向了桌下,讓他幾乎有半邊的身體藏在書桌後方。

喀噠。

抽屜關上的聲響虛弱地響起。

迪奧‧布蘭多險些皺起眉頭,但他仍然成功繃緊了自己的表情。

「怎麼了?迪奧。」

這麼問到的喬納森聲音有些不自然地提高,但從書桌後直起身的喬納森仍睜圓著眼睛向他露出溫和的微笑。

會露出方才那樣目瞪口呆的表情,僅僅是因為沒料想到自己的出現嗎?

不,迪奧在考慮過後,從自己的思緒中抹除了那樣的可能性。

硬是垂下幾乎要吊起的眉梢,迪奧彎起嘴角,做出了充滿歉意的苦笑,並再度邁開步伐,來到喬納森的書桌邊。

他垂下眼簾。

「抱歉,喬喬,我嚇到你了嗎?我這壞習慣總是改不掉呢……」

喬納森寬敞的書桌上散亂著各式各樣的物品。

明明對方不在時,進房看見的總是相當整潔的桌面,現在卻顯得相當雜亂,就不知對方這是謹慎,還是單純地習慣良好。

數冊有些斑駁的厚重書籍分別堆成幾落,上頭還斜斜架了本攤開的,書頁上繪製著數張抽象的面孔,而在插圖之外則被密密麻麻的文字所覆蓋,但迪奧來不及看清敘述的內容。

闔起的筆記本裡夾著一枝鉛筆被隨意放在桌角,鵝毛筆則浸在墨水瓶緣晃呀晃地,邊上還擺了數個玻璃罐,小心翼翼地裝著在迪奧眼裡看來和庭院泥土沒兩樣的砂少許石,並壓在幾張邊緣發皺的牛皮紙上面。

在喬納森的正前方,鋪著一塊稍帶厚度的布料,沾有一些看不出原因為何的髒汙,但布料上卻沒有放置任何東西。

除此之外,僅剩一架天秤擺在他的手邊。

桌面擠滿了東西,卻沒有一樣透露出有意義的情報。

迪奧收回了悄悄投向喬納森桌面的視線。

「嗯、嗯,不會,沒關係。」喬納森搖了搖頭。

「是嗎?那就好。」迪奧挑起單邊眉毛,一邊回應一邊重新向他彎出一個笑容。「在忙什麼?」

望著眼前稱不上整潔的桌面,對方顯然正在進行大學課業相關研究的中途,但他仍然這樣問道。

喬納森再度笑著搖搖頭。

「沒什麼,只是在確認一些跟論文有關的事情而已。」

一邊回答道,喬納森一邊將手伸向桌面上散亂的物品,開始整理起來。

「是嗎。」

轉動著視線,迪奧這麼悄悄地左右環視了圈。

雖說本來就沒有抱著太大的期待,但和桌面上的雜物相同,讓他什麼收穫也沒有這件事仍然有些掃興。

明明從他的口中提出了疑問,但在聽到喬納森的答案後,他卻是隨口吐出了似乎不大有興趣的聲音作為回應。

喬納森將手伸向了一邊的天秤。

暗紅的木質底座上筆直固定著被打磨光亮的黃銅立柱,立柱頂端的凹槽中嵌入了以相同材質製成的橫梁,映出澄澈的光芒,而橫梁兩端則分別掛上了以金屬細鍊懸吊的砝碼盤,以及以彎曲的「L」字型吊掛而起的托盤。

橫梁在受到碰觸後緩緩搖晃起來。

就像在掂量著什麼一般。

「在忙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

迪奧這麼說到,讓喬納森抬起頭來望向他。

眼前的男人笑著。

笑得相當好看。

當然,打從最初相遇那一刻起,對方便有著出眾的外表,但和眼前的狀況卻又微妙的不同。

這樣的「好看」並非對於外型的描述。

儘管嘴上說著不打擾自己,但對方的神態卻沒透露出一點退怯,而更像是等待著自己回答「不,我不忙」。

如果在這裡給出了「嗯,抱歉啊,迪奧」這樣的回應的話,他肯定會露出混雜歉意與失落卻又隱含著尖銳的表情,向自己表示不需要介意的吧。

迪奧似乎不習慣受到他人拒絕。

老實說,倒不是太介懷對方是否會因此感到沮喪,甚至沒把握對方心中也存在著消沉這樣的情緒,但無論如何,卻都還是不怎麼想看見對方那樣的臉孔。

喬納森‧喬斯達思索著。

橫梁仍在微微擺動。

他伸出粗圓的指尖,捏上了盤中的砝碼。

小巧精緻的金屬塊散發微弱的涼意,反射出曖昧的光澤,指尖拂過與外圈呈同心圓的凹陷,以及裡頭細細雕著的硬塊的重量。

最後,他將盤中隨著擺盪起伏的砝碼取下,抬頭又向迪奧‧布蘭多露出一個笑臉。

「沒這回事,我手邊的事情剛好告一段落了。」

「不需要勉強喔?喬喬。」

迪奧皺起眉頭,善解人意的話語從他的嘴裡吐出,看來卻帶點愉悅。

既然喬納森已經首肯,便不會再隨意反悔,這個男人肯定也是知道的,卻如甜言蜜語般地又刻意補上了句。

「就算不是現在,時間在這之後要多少有多少的。」

──畢竟我們是兄弟啊。

迪奧盯著他,友善地向他張開雙手表示。

「不……因為我們是兄弟,所以才更要珍惜共有的時間吧?沒問題的,我沒有勉強。」喬納森笑著如此回應到。

他一邊說著一邊展開了五指。

圓潤的金屬塊由指尖滾他的掌心。

手心裡的砝碼吸收了他的體溫,變得不如方才冰涼。

將視線落向在天秤木質底座上一圈圈疊成了梯狀圓柱的砝碼堆。

「找我有什麼事?」

喬納森‧喬斯達將手中的那最後一個按上了塔的頂端,發出了清脆的「喀」一聲。











那個金色的身影第一次映入喬納森‧喬斯達的眼簾,是在1881年的夏季。

那時他的嘴角和腹背都正痛著,心情卻不算沉重,因為他剛如紳士般幫助了一名需要幫助的少女。

青翠的草皮蔓延於莊園周圍平緩起伏的丘陵,一條黃泥道路橫貫其上,馬車沿著道路嘎啦嘎啦地震動著,緩緩穿越兩側由地面拔起的深綠。

緩步繞過設置於前庭的噴水池前,當他意識到時,馬車已經來到他的身後。

馬兒發出嘶鳴,整輛車緩緩停了下來。

喬納森困惑地偏著頭回過身,便看見馬車門被粗暴地踢開,撞上馬車車身後微微反彈。

黑色的皮箱被隨手扔了下來。

接著,一抹深紫的身影便從車門邊高高躍起,最後著地於皮箱邊上。

對方直起身,用力甩過金色的髮絲,挺起胸膛後回過頭。

他這才終於看清對方的外表。

那是個長相好看的少年。

腦海中浮現了父親曾告知自己這個家裡將會增加一名新成員這件事情,喬納森不禁綻開了仍然隱隱作痛的嘴角。

家族成員一直以來僅有自己與父親兩人,他無法不去想像有個兄弟陪伴自己的生活會是何等地多采多姿。

「你就是迪奧‧布蘭多對吧?」他笑著問到。

「這麼說來,你應該是喬納森‧喬斯達?」對方則同樣帶著笑容回答。

這一天,喬納森邂逅了兩個在他生命中無比重要的存在。

雖然方才那行李箱落在地上的聲音聽來相當空洞這件事讓他有些在意,但因為對方緊接而來的粗暴行徑,讓他沒能幫忙搬動行李,自然也就無從確認那究竟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那時,痛打了他的少年扯著喬納森的耳垂,告訴喬納森說自己就是喜歡當「第一」,而對方也在後來的日子裡成功證明了自己確優秀得一點也不愧對「第一」的位置,不過喬納森至今無法理解對方執著於「第一」的理由。

這件事盤踞在他的腦海一隅,他卻無法開口詢問理由,畢竟,這個疑問的存在本身,就已經像是在否定那樣的信念了。

與迪奧共同度過的時間對喬納森來說充滿了痛苦。

直到迪奧對喬納森重視的女孩做出了不可原諒的事情。

能夠忍受對方對自己做出的各種行為,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容許對那個女孩的傷害和侮辱。

兩人的拳頭陷入對方的皮肉,濺出唾沫、濺出鮮血、濺出疼痛,最後,在看見了迪奧的眼淚後,事情變得有些不一樣。

喬納森不明白為何對方打從見面之初便以如此辛辣的態度對待自己,明明自己就連惹火他的機會也沒有,但就算無法理解,實際上只要清楚地認知到對方與自己的關係不甚良好,設法戒備、忍耐、不放在心上,如此便能應對絕大部分的情況。

但在那之後,那個總是毫不猶豫地做出狠毒行為的迪奧‧布蘭多卻頂著一張他從未見過的表情,哭喪著臉,眼眶掛著淚水來到自己面前。











迪奧比任何人都清楚,群眾總會傾向強大的存在,並試圖從中獲得在爭奪的過程散落出來的利益的碎屑,所以比起將時間耗費在與喬喬和平相處這件事上,倒不如設法讓其他雜碎們對自己另眼相看還更有意義一些。

他選擇在中途唐突地插手附近少年們的打鬥,在一片聲援喬喬的叫囂聲中讓喬喬狠狠出醜,並順勢秀了幾手,一口氣讓風向徹底轉向自己。

接著再利用少年們愚蠢的群體意識,向他們放出喬喬曾犯下告狀等禁忌的風聲,便再也沒有任何人願意圍繞在喬喬身邊,藉此剷除了他擁有朋友的機會。

為了進一步使喬喬的心靈化為沙漠,在發現了那個使喬喬雀躍的女孩後,迪奧玷汙了對方身為淑女的純潔,使那女孩只要見到喬喬便如坐針氈,再也無法放開心胸和喬喬一同玩鬧。

喬喬的內心漸漸乾涸。

原本計畫中的一切是如此順利。

直到喬納森怒目圓睜地一面高聲咆哮,一面顫抖著拳頭破門而入。

啪地一聲闔上手中的書本,隨手擺到一邊,迪奧撐起原本慵懶靠在椅子上的身體站了起來。

聽著對方的努吼,他能肯定對方是終於聽到了關於自己所作所為的傳聞。

他一直都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就算覺得厭煩仍然容忍雜碎們跟在自己後頭,正是為了這個,雜碎們最低限度的利用價值和謠言擴散的速度並沒有背叛他的期待。

「別人的名字,你這還真是叫得挺隨便的啊──!」

在愉快的心情下,他仰著頭斜眼看向正朝自己衝來的少年,豎起食指。

開口說了些刻意刺激對方的話,他也知道對方不會做出反應。

比起回應,前先來到眼前是對方握得死緊的拳頭,巧妙地壓低身體以前臂撥過對方的攻擊後,順勢轉過身體,以手肘擊向對方的臉部。

包裹著血肉的骨骼觸感透過布料傳來,徹底喚醒了他近來缺乏刺激的神經。

迪奧是有把握獲得勝利的。

雖然不明白為何至今沒有表現出多少抵抗的喬喬會突然因為忌妒而爆發,但他領悟到這恐怕正是讓喬喬屈服於自己的關鍵一擊,只要在這裡打倒喬喬,便能使他再也無法在這個家中挺起胸膛過活。

但迪奧錯了,錯得讓他花上好些時間才認知到自己的落敗。

回過神來,他已經趴伏在地上,五指因為無法消化的情緒而深深陷入身下的地毯中。

顫抖疼痛的身體,他伸手抱住了自己的雙肩。

肉體的痛楚對他來說根本不值得留心,但他的大腦遲遲無法消化自己被一直以來瞧不起的廢物給打倒在地這個事實。

震驚和屈辱,以及其他來不及消化的衝擊,化為眼淚由淚腺湧出,一顆顆從他的頰邊滾了下來。

俯視著他的喬納森‧喬斯達僵直在原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在聽見對方口中漏出的「眼淚」這個詞彙後,迪奧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哭了出來。

在狂怒之中,他悄悄反手摸向無時無刻不隨身攜帶的折刀。











迪奧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與之相反地,置於桌面的雕花加熱爐上,相同款式的金屬煮水壺內開始發出微弱的咕嘟聲。

沒有花上太多時間,熱水滾沸的聲音便響到了穩定的極限。

在瓷壺中加入三匙茶葉後,從爐火上取下水壺,將滾水注入壺中後蓋上壺蓋。

迪奧抬起頭。

「你這麼認真盯著我,我都要被你看出一個洞了。」

他望著喬納森這麼唸到。

喬納森則在愣了下後,縮回了在無意之中伸長了的脖子,挺起腰桿乖乖坐回座位上後,有些尷尬地露出笑容。

「哈哈哈,抱歉,一不小心就變得很性急……我太期待了。」

因為迪奧泡的茶很好喝嘛。

想了想之後他補上一句。

「怪我嗎?」迪奧皺起眉。

「怎麼可能!只是在稱讚你罷了。」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真讓人害臊啊,就算這樣稱讚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喔!」

「沒這回事,不是可以得到好喝的紅茶嗎!」

這麼說著,兩人相視,然後齊聲笑了起來。

顫抖著肩膀,迪奧伸手從西裝內側的口袋掏出了平時使用的懷表,那是喬斯達爵士送給他的東西。

香氣由茶葉浸出所需的時間約莫需要五至十分鐘,也就是說扣除自己和喬納森一來一往的閒談時間,約莫還需要再等待五分鐘左右……確認過該將茶水由壺中倒出的時間後,他再度將錶收回懷中。

泡茶好喝是當然的,如果不好喝便可能會降低喬喬赴約的機率,有礙計畫的進行,所以在研讀過與紅茶相關的書籍後,也進行了泡茶的練習。

雖說不是不能交給僕人處理,但兩個人的狀況想來是更能降低喬喬的警戒心,否則自己才不想為這種事情挪動任何一根指頭。

裝出笑得無法自己的模樣,低下頭在內心如此大肆抱怨後,迪奧‧布蘭多重新直起身,在臉上掛上笑容,轉向了喬納森‧喬斯達。











迪奧‧布蘭多咀嚼著與過去經歷過的所有挫折都不同的失敗感。

同時,在因此而生的焦躁和憤怒的夾縫之中,似乎也存在著奇妙的優越感。

喬納森‧喬斯達是個無比善良的男人。

但,卻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自己,因為自己而蘊含了這樣微小的「惡」,因為自己而變得像是一個人類。

沒有為此感到愉快的理由。

卻又彷彿是達成了什麼了不起的成就。

這讓迪奧的心情也不是那麼差。

「對了,迪奧……」突然出聲岔開話題的喬納森顯得有些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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